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總是讓我方寸大亂,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些事,從一開始就做錯瞭。
第一步,抬頭。第二步,閉眼。這樣,眼淚就都流進心裡瞭。我想起來瞭我從來沒有不喜歡你,那些讓你傷心的難聽話,全是我撒謊。
有些故事來不及真正開始,就被寫成瞭昨天;有些人還沒有好好相愛,就成瞭過客。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不是對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們再也回不去。
他們這樣相處,同處一個世界做著不同的事情,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部分時光,的確讓她感到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今生再見,你不是你。
沒有誰說過一生隻能愛一個人,亦沒有誰說過,重新開始是對過去的背叛。
生活就像是一趟長跑,隻要能□地跑過那個最痛苦的臨界點,不需要下載任何數據包,人的體能就可以自動升級。
我一直在找你,也一直在原地等你,你不來找我,也不讓我找到你。
人生太莫名,酸甜苦辣一個都不能少,而唯一讓我遺憾的是,在幸福的時候沒有過足幸福的癮,等到不幸的時候再來回憶這段往事,才覺得吃瞭大虧。
就像起初的相遇一樣,從一開始,就像兩個遙遠的星球,不在同一個軌道運行,即使碰巧交叉,那也不過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今後的人生,再也不能幹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樣的傻事,哪怕幸福隻露出一個小尾巴,也要竭盡全力牢牢將其抓住。
那個夏天花紅柳綠,每天的日頭都很毒辣,但總讓人情不自禁地覺得骨頭冷。
一個人徹悟的程度,恰等於他所受痛苦的深度。
我的人生就像一朵兩生花,有過兩次花期,開花的過程苦澀又艱辛,但每一次我都盡力開放,我想盛開長久又美麗,為瞭我的親人,還有我曾經遺失,最後終於尋找回來的愛人。
誓言這個東西,其存在的根本價值就是讓人們來將其打破。
歲月是朵兩生花,涉江而過,花開千朵,驚回眸如何才是我愛你。
曾幾何時,我們做瞭世上那最柔情的人,為一朵花低眉,為一朵雲駐足,為一滴雨感動。
我聽說這世上有種植物,每年會開兩次花,一次盛開在蕭瑟的深秋,一次盛開在蔥蘢的初夏,一朵十月花,一朵六月花,是人給它一個美麗的名字,兩生花。
我在日記本上寫他的名字。草書代表他今天很煩躁,隸書代表他今天很平和,行書代表他今天很開心,楷書代表他今天很沉默。
曾經,我以為我們這一生很長很長,總會愛很多的人,後來才發現,不管時間如何張牙舞爪,光陰如何死去活來,最後你記憶裡所能銘記的愛人其實隻有兩個,一個他愛你,一個你愛他。
有些刺紮在心裡一輩子無法拔出,你以為已經不疼瞭,其實是因為深深長在瞭肉裡,等閑的刺激根本刺激不到,但一旦被刺激,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事。
人心是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愛情是世界上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這世界上有多少愛情沒有輸給時間卻輸給瞭距離,可能他心裡早有這樣的恐懼。
一個人一生碰到一次已屬難得,碰到兩次是好難得。
任何人都看不見你的軟弱,他們會以為你是隻傲慢的孔雀。
生活是一場戰鬥,某些時候愛情也是,我的對手當然不是我愛的那個人,是我自己。
如此情深,卻難以啟齒。原來你若真愛一個人,內心酸澀,反而會說不出話來,甜言蜜語,多數說給不相幹的人聽。
可惜祝英臺常有而梁山伯不常有。
我想,那一場荒唐的青春,總有一天要在記憶深處落幕,就像姑娘終將變成徐娘,一半的徐娘還要再生下姑娘,這是生物規律,不容動搖,並且一定會成為現實。
人一旦有瞭追求,光陰就荏苒瞭,歲月就如梭瞭,時間就白駒過隙瞭。
我喜歡你,就像你喜歡我一樣,可我們的喜歡從來沒有在一個維度裡度過,從來都是錯位的可本來,我們本來是可以的。
愛一個人,是實實在在的對她好,不是逃避隱藏。
這些年來,離我最近的是你,離我最遠的也是你,後來我終於明白,所有的悲歡都是我一個人的灰燼。
回憶這東西毫無意義,我不是已經證明瞭嗎。
愛情裡最容易受傷的始終是廢話最多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