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經意間的嫣然一笑,驚醒瞭我的時光,點亮瞭我的世界,從此世界上再無黑暗。
她洗幹凈瞭頭發,站在晌午的太陽下等你,頭微微向左偏,濕發似春水暢流在左邊閃閃發光。長發幹瞭,柔軟清涼,你還沒來。後來,她洗完頭依舊不用吹風筒嗚嗚嗚地吹幹,她剪瞭短發,變得清瘦,不再需要太陽來曬頭發。她也不等你瞭。
明年冬天,或許還會有雪。可是你已不在我身邊。
我的人生有兩大選擇,在無所事事的時光內虛度人生,或是在夾縫求生的工作中顧惜自我。
你是我無欲無求的人生裡旁生出的那一絲貪念。
如今一切破敗的,殘缺的,遺憾的,都曾是輝煌的,圓滿的,喜悅的。
你一點都不在意的,我又何必刻骨銘心。
這些都是我曾經停留過的地方,但這次我沒有停留,我知道,在時間的長河裡,我終究隻是路過而已。
命運向一面湖投擲我們,不同的是,有的人是石頭,有的人是稻草。
不知不覺就成瞭另一幅模樣,我們在時光的兩岸判若兩人。
想被寵,想被摸頭,想黏人也想被黏,想回到朋友很多、心事很輕很甜的那些時候。
現階段的我,更需要破釜沉舟的勇氣,而非擇優而選的睿智。
我相信某些嘴上從來在跟你對著幹的人,內心總是喜歡著你的。這是屬於他們的方式罷瞭。用他們的方式,默默守護著你。
其實無論哪個號,你寫的文字打動的都是同一批人。
記得你以前經常說:「不急的,我們還有一輩子。」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一輩子隻有68天。
我曾費盡心思地制造快樂,不過是為瞭讓你們離開我之後還會想起我。
如果能夠遇到眉眼帶笑的人,便青絲白發與共。若緣分未到,不隨波,不委心,一人安好。
夏天吃瞭我的雛菊,像小孩吃膨化餅幹,輕輕一碰便碎得到處都是,收拾渣滓讓大人們頭痛。
我寫瞭很多關於你的事,而夜是我的紙。
想回到1996年,看一看剛出生的你,喂你一瓶安眠藥,然後我開始破碎,變成亮晶晶的東西。
大概總有那麼幾件事,幾個瞬間,讓你意識到,你不能再毫無保留,你必須築起高墻,試著掩藏,直到密不透風。
千古詩書,自嘆不如,你驚艷。
看看外面,衣袖灌進涼風,耳朵裡吹進成群結隊的嬉笑聲,心掠過萬水千山飛到心上人身邊停留一會兒,又飛回來鉆進眼前要做的事裡頭。
就像喝新開的汽水,打瞭個猝不及防的嗝,又像酒足飯飽之際,肚子神不知鬼不覺起瞭尖,我喜歡你,從開始就控制不瞭,到最後也掩蓋不住。
這一年很長,記住瞭很多事,放下瞭一些人。
其實我小時候也能透過畫紙上的房子窗口看到裡面的場景,隻是那時候沒有遇到和我一樣的小王子。當後來遇見,他依舊是長不大的孩子,而我已經盲瞭。
不能夠再喜歡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像一顆打濕瞭的月亮,光熄下來瞭。
我想著氣你,冷落你,卻隻是讓自己傷心難過罷瞭。
今天有點忙,把桌子也擦瞭,櫃子也收拾瞭,床也鋪好瞭,一切安排妥當。可就是想你瞭,我不抵賴,就是想你瞭。
這種愛,像湛藍的深海,手心捧起,卻是清澈的純凈。
我寧可孤獨到茍延殘喘也不願做你的羈絆。
我在等一個人,等一個無限可能。
我一直以為臺上那個呼風喚雨的他是我的大明星,直到我側頭看到坐在我旁邊呆呆看著舞臺的他,我才知道誰是我的大明星。
曾經的少年不再年少,隻是在等少女長發及腰。
此時此刻的天空很藍很輕。北方的雲像兩片薄薄的翅膀,含住太陽。
單車半舊,少年老去,少女已作他人婦。
你劃著火柴,點燃慢吞吞的黃昏。晚霞燃燒瞭一夜。
你之所以會給我發消息,不過是因為,不知道多久之前,我說瞭上一句。
你路過萬傢燈火,感嘆世間塵事之多,而我,還在為自己的那盞燈奔波。
你從窗前走過,窗外春和景明。
所謂喜歡,不過是不清醒時的一種錯覺。我喜歡這種錯覺。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那時候我總以為,這裊裊升起的煙霧會變成天上的一朵雲。
我是薄荷,你是芥末,同被一個眼含熱淚的食客愛上。
天作雨,霧作繭,光滑的蛹裡包裹著蠢蠢欲動的群山。
這一路走來,我遇到的每個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