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寫下幾行詩句,最押韻的,竟然是我的嘆息。
來世,信則有,不信則無,歲月悠悠,世間終會出現兩朵相同的花,千百年的回眸,一花凋一花綻。是否為同一朵,任後人去評斷。
迷夜醉星月隱空,孤舍暗燈。唯有新老婦人在,終日惶恐念佛聲。隻求邊關烽火停,管他功名,還命茍生。
生活無論怎樣都要繼續,更何況你吃的苦還不到人生的三分之
人在年輕的時候,覺得到處都是人,別人的事就是你的事,到瞭中年以後,才覺得世界上除瞭傢人已經一無所有瞭。
唯有一樁事是最該忌諱的,那就是:你愛人傢而人傢不愛你,或者愛瞭你而把你扔瞭。
大概是我走一程,回望一程,期待一程,落空一程。目之所及沒有他,翻山越嶺也沒有他。可他分明在這世上,更在我心尖。
你總在夜裡消失,變成冰冷的空氣欺負我。不好玩。
你也曾是一個年少輕狂,隻是少瞭浮躁的世俗色。
路途的風景再美,也要舍得及時告別。因為它不屬於我。
我還是想等一等,等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永遠不要看低任何人,別人的涵養隻是你沒看到而已。
感情這種東西,已經不可依賴,如今世道變成這個樣子。越是有才能的人,感情就越脆弱。
誰能參透人生呢,幹脆就不知事的亂撞好瞭,前方高樓傾,南墻立,大漠枯燥,知己離散。何妨?我是會走過去的。
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語,不是輕綿的眼淚,更不是死硬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語言的基礎上的。
幸好這年華柔軟,花開千朵。她可以盡情愛著她所喜愛的一切。
時光如梭,光影如昨,我們要頓悟而不執迷,淡定而不迷惘,讓苦樂隨風,不恨不怨,春繼續暖,花繼續開,安在當下,隨緣隨行。
如果明天,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我不以任何方式聯系你,你會不會在日記裡寫下這樣的句子:今天,思念前所未有的瘋狂。
人活在世上永遠如臨深淵,其實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回頭二字,最多也隻是重新開始。
人就這麼一輩子,這七個字,說來容易,聽來簡單,想起來卻很深沉。
有時我們以為貧窮隻是挨餓,衣不蔽體,無傢可歸。但真正的貧窮是感覺不被需要,不被愛,不被關心。
一個始終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識別善良,也最珍惜善良。
我要像果仁一樣潔凈,在你的心中安睡。我要匯入你的湖泊,在水底靜靜地長成大樹。
你有時候可愛,有時候浩渺如星辰。你在我對面,也在我閉眼的世界。
我們因獲取活的十分努力,我們因給予獲得更有意義。當你沒去幫別人一把,就別先瞧不起他們。
我們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但在別人的生活中,我們隻是小小配角,甚至隻是路人乙罷瞭。
十二月,是晨起賞冰花,傍晚炊煙裊裊。是江山穩駐,風月易改。是想念忽明忽暗,年歲落成句號。是雪未滿頭,心已覆霜。是我把大雪和心事折成詩,低吟淺唱到你心口。
隻有寂寞的人才會對時間有精深的研究,倘若你被內心的痛苦煎熬得無所事事,情形也差不多。
我始終相信,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另一個自己,在做著我不敢做的事,在過著我想過的生活。
至少,我們所擁有的,還有現在和將來。
有時候一直覺得不在意,但是當一切變成瞭回憶,才發現,竟無法承受這種失落的感覺。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知道自己不能做什麼遠比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重要。
思念都會跟著時間變得無話可說,情話可以是脫口而出的敷衍,想你卻是不能觸碰的禁忌。
不如去一個種滿向日葵的地方,一抬頭,就是刺眼的陽光。
既然認準瞭一條路,就不要去打聽要走多久。
我想再多看幾眼星空,在這什麼都善變的人世裡,我想看一下永恒。
你總徘徊在我的夢境裡,卻不肯露臉。
怕是當年眉清目秀清澈如許的少年,經年也換瞭推杯換盞烏煙瘴氣的嘴臉。
我從來沒去過紐約,從沒有到過夏威夷,從未穿著牛仔淋著舊金山的雨。
你頻頻拈花,我卻忘瞭微笑,所以無量劫之後,我學著你當年的身姿,踽踽獨行,去尋找足以回應的表情。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卻知道什麼是自己不想要的。
有些歌即使聽瞭千百遍在下一秒旋律響起的時候還是會陡然愛上。
如果你想擁有你從未有過的東西,那麼你必須去做你從未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