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生活在別人的故事裡,對白是假的,親情是假的,美麗是假的,就連眼淚都是假的,這多可怕。
有的人總是在尋找,凡到手的,都不是他要的。有的人從來不尋找,凡到手的,都是他要的。各有各的活法,究竟哪種好,隻有天知道。
物是人非,知交零落,但消磨過享受過的美好時光真實存在,於紙端,我曾擁有一個靜謐的世界。
已知花意,不見其花。已見其花,未聞花名。
無你的日子,處處有你。我把你的名字,種遍手心手背白天黑夜房前屋後,種瘦瞭我整個煙雨江南。
感情世界裡的孤獨,有時候像黎明前沉寂的雪原,喧囂都在夢裡,溫暖亦如此,聲音落入風中,萬劫不復。
當南風過境,溫暖是否留痕。
從前的人,從前的事,從前的碧藍天空,有人叫它,靈魂的故鄉。
無論我們離傢有多遠,都忍不住要常常想念舊瓦上的青苔和滴水如歌的屋桅。
我坐在窗前看窗外的窗,窗外的窗子靜靜地看我。在白夜裡我才知道,我看世界,世界也在看我。
也許是看戲和演戲讓人學會瞭堅強,使人在一再面對生命裡的悲歡離合痛不欲生後,仍能一代一代地繁衍下來。
衣服也罷,香水也罷,錯過瞭也就錯過瞭,沒瞭也就沒瞭。偏偏有一種朋友,因為愛得太深太重,怕一說就錯,不敢傾訴。
想一個人,是天天含著糖,舍不得嚼,又等不及它化。明明甜著,總愁它要逃。想有多甜,想就有多苦。
那是我們的純真歲月,彼此用心相待,所以刻骨銘心。
我固執地相信,沒有集體回憶這回事,每一朵玫瑰所散發的幽香,都是你一人,的事。
生命中的模糊和昏暗從來如影隨形,生活的晦澀和瑣碎也從來沒有人可以擺脫,孤獨無藥可解,但是溫柔的陪伴已是難求,脆弱的時候的確需要有人接著自己。
當局者明知是戲卻下不來臺,旁觀者心中暗笑卻盼著登場。
每個人,都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城,無論那座城是寬闊還是狹窄,是繁華還是冷清。隻要城裡居住著自己牽念的一個人,一段記憶,一片風景,都會為之一生停留。
猶如迷失的少年,內心有溫暖的需求,卻要作出不可靠近的孤獨姿態,冷漠對待所有人和事來保護自己。
燈光那麼溫暖,冰淇淋那麼甜蜜,雨聲那麼清晰,孤獨那麼清楚。
秘密不能太大,大瞭不易收藏,容易暴露目標;也不能太小,太小瞭極易藏丟瞭。最好的尺寸是剛好讓別人忽略,又正好夠自己揣著偷笑。
煙花的動人,因為突然而至的驚喜,還因為轉瞬即逝的不舍。
我想成為海裡的浪,風中的雲,但我還隻是小小的我。有一天我要跳出自己的身軀,我要搖晃天空,像一百把小提琴。
總有一些怪念頭不甘寂寞地粉墨登場,又等不到謝幕已逃之夭夭,給自己徒增笑柄。
人,寫起來就算是一撇一捺,最關鍵時刻還是要回歸孤獨。去經歷,去想通透,永遠是你必須一個人去面對的事。
原來我們不是顧念所見的,乃是顧念所不見的;因為所見的是暫時的,所不見的是永遠。
這世上,到底誰是誰的風景呢?——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隻不自知。
多麼美好,現在八點鐘的街心,對全世界說早安。不過,我沒說出,我的全世界就是你。
我既不悲觀,也不樂觀,隻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迎接新的一天,一個人努力過下去。
我看到我的成長,我看到那些瑣碎裡的溫暖那些吵鬧下的安靜。那些成長那些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