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我苦衷何以沒一點感動,誰想到這樣凝望你竟看不到認同。
愛是一朵從天飄下來的雪花還沒結果已經枯萎,愛是一滴擦不幹燒不完的眼淚還沒凝固已經成灰。
我不完美,但你未見得很愛美。我想完美,難怪被你太早放棄。
萬物溶爛,一念無垠。一個人的生命是因緣和合而成,生老病死出於巧合,喜怒哀樂何必固執。把自己看得太大,在天地面前慚愧猶恐懼不及,何苦之有。
從未想過,有一種等待,會讓琉璃歲月生出禪意的寧靜與喜歡。也曾未想過,會把一份緣等到圓滿。今夜,隔著一輪月的距離,想像你的模樣。若你回眸,菩提花開,何須繁華,何須盛裝。不必問你來自何方,不會想你是否和我一樣有如此的渴望。我隻知道,等到你,已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
讓我做隻路過蜻蜓。留下能被懷念過程。
你給我聽好想哭就要笑,其實你知道煩惱會解決煩惱,渺小的控訴隻是證明生活並不無聊。
未來是什麼樣的,我想象過無數有他的畫面。雖然常常說活在當下,可人們總是忘記感受現在,對未來抱有過分期待。覺得未來的自己很像一隻風箏,總要將自己交予一人手中,希望他能讓我看到最藍的天空。
每個人都是單行道上的跳蚤,每個人皈依自己的宗教,每個人都在單行道上尋找,沒有人相信其實不用找。
我們都是風雪夜中的趕路人,因相遇摩擦,融化瞭彼此肩頭的雪花,而後因為各自的路線不同,相距越來越遠,雪花再覆肩頭。
生命與生活,是兩回事。一生之中遇過多少對我們又重大影響的人,曾照亮過生命。其中又有多少個重量級人物,早被安置在神龕上,在回憶中給供奉,大概是不堪重負的關系,反而不輕易參與生活上無關痛癢的細節,漸漸漸漸,那盞生命燭光,也變得不痛不癢,如盛世般虛晃。講究實在的人,實在不能拿著別人封給你的虛榮當飯吃,當被單溫暖冷清的日子。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想象著沒我的日子你是怎樣的孤獨,拿著你給的照片熟悉的那一條街,隻是沒瞭你的畫面,我們回不到那天。
停止懷舊,不再懷念。以後一定愛得更熟練,卻怕在遺忘之前,我又淪陷。
承諾是雙刃刀,相信到成為快樂的唯一依賴,即使無風無浪,也活在不安中。學會隨緣,才能幸福時幸福;不能挽回,就要止蝕。活得開心靠自己雙手之餘,也靠自己的心。
但願你的眼睛,隻看得到笑容。但願你流下每一滴淚,都讓人感動。
我討厭削鉛筆,但如果你畫畫的話,我願意給你削。我不喜歡學英語,但如果你教我的話,我願意認真聽。我不善於跑步,但如果跟你一起的話,我會努力的跟上你。我喜歡待在自己的小縣城,但如果有你在身邊的,我願意跟你去任何地方。我喜歡你,大抵如此。認真且慫,從一而終。
故事從頭,我對你依然心動。
等我,走向你。我會穿著裙子,頭發垂到腰間,款款的,走向你。等我,走向你。你會帶著我走向未來,走向青春的盡頭。你是我餘下青春的所有期盼、所有美好、所有夢想。所以,你等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你。
我於茫茫人海中尋我唯一的靈魂伴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
一輩子三個字聽來熟悉,沒說然後就在一起。
大概每個人都得在臨死前,因為再沒有可以失去的,在生命最後的時刻才活在當下,講出最想講的,最敢講的。
明白活得開心的方式,有太多選擇,人生在世本為滅苦之終身學習。不能理解與吃苦,如何享受無後顧之憂的樂。離苦得樂之外,也有因苦盡爾找到永樂之道,因舍而得。
第一次看見你嘴角的弧度,就已擅自在腦海裡,和你廝守一生。
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有生之年能遇見你,竟花光我所有運氣。
我會化作螢火蟲,我會當你是彩虹。不可伸手觸碰,仍衷心相信,蘆葦是因此在顫動。
情字,拆開來看,青心,傾心。青為新梅,入口微澀,入胃清神,入心化為繞指柔。傾為一人,東風沉醉,燈火闌珊,卻是一往而深,知悔不願悔。
我回憶完關於你的一切.猶如去赴最後一個與你的約會.而後天南地北.在也不可能翻開.這幾筆寫完後.我就要鉆進被子裡面再夢一場.希望依然蕩氣回腸.有笑有淚。
誰都想貪新不厭舊,誰不是一路上一邊看一邊走,不錯過任何挑逗,也不為任何人等候,誰都是一去不回頭,醜陋留給塵埃,美麗在心頭,花花世界有我的海市蜃樓。
因為我害怕孤獨,你為我亮起蠟燭,反而讓我看清楚,兩個糾纏的命運,有多麼無辜。
那天你的樣子真的很美好,我看你在操場走來走去。我的目光,好像一直跟隨著你。花兒都開瞭,樹木都嫩嫩的展開瞭芽兒,多想現在的春天,一瞬成夏。
天佑我的愛人,這日明天一世把她寵愛。天佑我的愛人,有她不再覺得生命無奈,敢愛。
幸而下雨,雨在街上潑,卻潑不進屋內。人靠在一塊玻璃窗旁,便會覺得幸福。這個傢還是像個傢的。
風是天的,我借來吹吹,卻吹起人間煙火:天是誰的,我借來欣賞,卻看到你的輪廓。
當天整個城市那樣輕快,沿路一起走半哩長街,還記得街燈照出一臉黃,還燃亮那份微溫的便當,剪影的你輪廓太好看,凝住眼淚才敢細看。
最吊詭的是,時間並不會放過任何人,也是可以放過任何人。多少提心吊膽的臉孔,經不起就別重逢的考驗,好看不好看,蕩氣回腸的少,驚訝當年何故癡情若此的多,一時的悲劇,回頭看來遂成為餘生都嘲笑自己鼠目寸光的喜劇。
我想見的笑臉隻有懷念,不懂怎去再聊天。忽已明白即使再見面,成熟地表演,不如不見。
這一分鐘我站在何地,怎麼竟跟你活在一起。緣是鏡中花,留在鏡中死,原諒我不記得忘記。
悲哀是真的,淚是假的,本來沒因果,一百年後沒有你也沒有我。
我的心裡住著一個蒼老的小孩。如果世界聽不明白,對影子表白。
我已經相信有些人我永遠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燈火闌珊處為什麼會哭。
都說人的出場順序太重要瞭,可是又怎麼知道現在是不是說愛你最好的時候呢?我怕說太早我們之間的順序不對,又怕說太晚你已經是別人的瞭。所以我還是想現在就告訴你,並且義無反顧地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