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多少有緣人,前世皆為親兄妹。奈何橋上走一回,今生卻讓君心碎。
它猶如一股溫泉,慢慢地流入我的心田,流遍我的全身。
在這個紛繞的世俗世界裡,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
人一落地,就是要呱呱大哭的。哭,實在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襁褓之中,餓瞭要哭,病瞭要哭,尿瞭要哭,不舒服瞭要哭。哭是混沌未開的幼兒求生的武器。後來混沌漸開,漸漸體會到哭的威力,於是,兩三歲的孩童便開始由不自覺而自覺地使用這種武器瞭。
不愛的愛情,永遠不會變壞。所以,我們調情,我們曖昧,卻永遠不要相愛。
你可以選擇愛我或不愛我,而我隻能選擇愛你或更愛你。
心裡似乎有一股暖流在小小的心房中穿梭。
才喝瞭幾口,父親就醉瞭,伏在飯桌上嗚嗚地哭。見此情景,我說:“爸爸,別喝瞭吧,喝多瞭可要傷身體的。”父親哭著把那半碗黃酒一飲而盡,淚水撲簌簌掉在碗裡。父親開始說話,一句接一句,不停地說,說瞭一個來小時。他把手伸進褲兜,掏出癟癟的破錢包,摸出幾張錢,“啪”的一聲很響地打在桌上,大聲說:“錢,拿去報名!”
我的思念能夠被離別之傷,斷腸之痛消磨殆盡。
第一次仔細地看我爸,他比我平時感覺中矮瞭許多,蒼老瞭許多。他佝僂著背蹣跚地朝這邊走來……,一陣酸楚湧上心頭,或雨,或淚,模糊瞭我的視線。
我獨自坐在窗前,兩眼凝視著遠方。眼,已哭得紅腫;淚,還在流著。我沒有擦,讓淚流到嘴邊,澀澀的。任淚水打濕剛發下來的分數少得可憐的試卷。
能沖刷一切的除瞭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時間越長,沖突越淡,仿佛不斷稀釋的茶。
狠狠的痛過,深深的思念過,默默的祈禱過,癡癡的等待過……
那一片樹林在她的面前就像浮在水上一樣,因為她的眼睛中充滿眼淚。那些眼淚仿佛以前是在一個不見天日的深井當中,現在才湧出來,她的內心充滿瞭尖銳的隱痛,就是流眼淚也無法使它減輕。——狄更斯《艱難時世》
在每個憂傷的夜裡,提筆寫下相識的每一份感動,離別的每一刻思念。在落寞的等待中,漸漸的,學會瞭自我療傷
很多人都說我的詩句詞章像納蘭性德,字裡行間充滿哀愁、孤獨與憂傷。
板壁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哭泣。那是她在哭!一邊強抑制著又終於抑制不瞭的哭!一種撕裂人心的哭!哭在夜色籠罩的陋室裡,哭在剛剛還充滿歡笑的十平方米的小屋裡!
趟過歲月這條河,不知何去何從,感慨不曾停歇,寂寞尾隨,荒蕪瞭幾多年輪,惆悵瞭無數過往。憂傷染指流年,西風撕扯著記憶的傷口,十字路口,上演一幕山長水遠的離別,此去經年人獨悲。
痛,從午夜這一刻隨風擴散,始終徘徊延續在兩人的一生。
夕陽落下,夜拉下黑暗的帷幕,心也像塵埃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