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哪裡說起?等到你要說話,什麼話都是那樣渺茫地找不到個源頭。
痛徹心扉的愛情是真的,隻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經以為的花好月圓……愛情隻是宿命擺下的一個局。
消沉,慈凈——那一天一閃冷焰,一葉無聲的墜地,僅證明瞭智慧寂寞,孤零的終會死在風前!——林徽因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道暗傷,這個傷口不輕易對人顯露,而自己也不敢輕易碰觸。總希望掩藏在最深的角落,讓歲月的青苔覆蓋,不見陽光,不經雨露,以為這樣,有一天傷口會隨著時光淡去。也許真的如此,時間是世上最好的良藥,它可以治愈你的傷口,讓曾經刻骨的愛戀也變得模糊不清。
不用仰望天空也知道,世界還是那個世界,
青年哭道:“我園中並沒有紅玫瑰!”他秀眼裡滿含著淚珠。“呀!幸福倒靠著這些區區小東西!古聖賢書我已讀完,哲學的玄秘我已徹悟,然而因為求一朵紅玫瑰不得,我的生活便這樣難堪。”
此時,我卻是完全的一個糊塗!習慣上我說,每樁事都像是造物的意旨,歸根都是運命,但我明知道每樁事都有我們自己的影子在裡面烙印著!我也知道每一個日子是多少機緣巧合湊攏來拼成的團,但我也疑問期間的擺佈誰是主宰。據我看來:死是悲劇的一章,生則更是一場悲劇的主幹!我們這一群劇中的角色自身性格與性格矛盾;理智與情感兩不相融;理想與現實當面沖突,側面或反面激成悲哀。日子一天一天向前轉,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一片不可避脫的背景,做成我們周遭的墻壁或氣氳,那麼結實又那麼飄渺,使我們每一個站在每一天的每一個時候裡都是那麼主要,又是那麼渺小無能為力!
寄語:流年似水,太過匆匆,一些故事來不及真正開始,就被寫成瞭昨天;一些人還沒有好好相愛,就成瞭過客。林徽因在徐志摩的人生中成瞭過客,雖然是心心相惜,但是最終還是和傢中安排的媒妁之言梁思成結婚瞭,或許有些惋惜,或許沒有,誰都不清楚,隻能從她的著作中細細體會。
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看著身邊的人瀕臨死去,而你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來救贖他。
在這舊式傢庭裡,阿淑算是已經超出應該結婚的年齡很多瞭。她知道。父母那急著要她出嫁的神情使她太難堪!他們天天在替他選擇合適的人傢——其實哪裡是選擇!反對她盡管反對,那隻是消極的無奈何的抵抗,她自己明知道是絕對沒有機會選擇,乃至於接觸比較合適,理想的人物!她掙紮瞭三年,三年的時間不算短,在她父親看去那更是不可信的長久。《九十九度中》
男人做錯事,但是女人遠兜遠轉地計劃怎樣做錯事。女人不大想到未來——同時也努力忘記她們的過去——所以天曉得她們到底有什麼可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