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後追憶小時候的說說

孤寂的花朵,在這唯美的樂聲裡默然綻放,芬芳瞭我的生命,豐潤瞭我的翰墨書香!那份墨色的憂傷,在雨聲裡淡然隱退,消融在這透明的雨幕中,無蹤無影,悄無聲息!隻留下這委婉的琴聲與這清幽的雨聲相得益彰,交合成一杯濃鬱的陳年佳釀!

人生如一本書,應該多一些精彩的細節,少一些乏味的字眼;人生如一支歌,應該多一些昂揚的旋律,少一些憂傷的音符;人生如一幅畫,應該多一些亮麗的色彩,少一些灰暗的色調。

那樣嬌,那樣敏感,卻又那樣渾沌無涯。一聲雷,可以無端地惹哭滿天的雲,一陣杜鵑啼,可以鬥急瞭一城杜鵑花,一陣風起,每一棵柳都會吟出一則則白茫茫、虛飄飄說也說不清、聽也聽不清的飛絮,每一絲飛絮都是一株柳的分號。反正,春天就是這樣不講理,不邏輯,而仍可以好得讓人心平氣和的。

一夜北風,吹刺骨。冷窗伴影,誰淒憐?嘆風吟月,雨霖鈴。堪昨憂傷,濕夢帳。一杯青酒,與誰飲?花開半卷,殘紅落,雨伴花影,濕綾羅。空弦低落,誰解語?夢伴愁念,誰顧影?水粉胭脂,都是一場夢,空。奈何無處,誰牽絆?凌霄風雪,雪中梅。一紙冰心,梅花淚!

人心對人心,你真我就真,就這樣。時間會奪走我們的青春,但它奪不走那些記憶,那些美好。緣起,則聚,緣滅,則散。深深淺淺的緣,各種各樣的人,與你一起譜寫一些美麗,一些感動,一些溫存,一些眷戀,由它們拼湊成你多彩的人生。緣分到瞭,我們攜手,從此依偎,就連回眸一笑,都帶著美好。

時光像生銹的斧子,鈍拙的雕琢著人世,遺下似曾相識的痕跡供人憑吊。隻有死去的人還記得月光黯然凋謝的地方,盛開過撩人的艷遇。生的人,早已遠離此地。

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瞭!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走進淺夏走進清涼,凝望遠方,搖戈的枝葉招手期待那抹蔥綠的嫁衣早日重裝,綠意楊柳撫摸著初夏的臉龐,柔風棲息在花開的園中央,飛來的蝴蝶,輕輕地起落在花蕊幽香的身旁,盈韻秀美的花枝,裝點著夏涼的翅膀,倚欄遙望,你那寬厚的肩膀,我停泊的心港……

雁南飛、樓臺相送;天涯路、無悔英雄。懷古撫今,登高起舞,且將愛恨棄水中。寫一段文字,情愫於指間流淌;掬一縷清風,夢醉於心中輕揚。字裡行間閃爍的依舊是昨日覆水而傾的浮觴。在層層疊疊的遐思裡,尋找一份超然的意境。

在那黑色風吹起的日字子,在那霰雪鳥破空悲啼的日子,在那紅蓮綻放櫻花傷逝的日子裡,在千年萬年時間的裂縫和罅隙中,在你低頭抬頭的笑容裡,我總是淚流滿面,因為我總是意猶未盡的想起你,這是最溫柔的囚禁嗎?

風吹動流水,帶著河邊的水車吱吱呀呀地轉著,雨拍打著地板,順著茅屋的簷角滴滴答答地跳者,就像時間的齒輪,悠悠轉動,蒼老卻不遲緩。

夕陽落下的暮色總是帶著一種詩意的浪漫,讓人在留戀感嘆之中唏噓不已。暮色下的天空總是美麗的,遠處天際一片雲霞點綴著黃昏,斜陽的餘暉返照著山光水色,彼此交織成一幅飄動著的畫面,瑰麗無比。

張開夢想的翅膀,你的腳步踩碎昨日的憂傷,與我一起,傾聽風的聲音。在風裡一路歡歌,在風裡一路笑語。可是,你的腳步好輕,好輕,輕輕的走來,又輕輕的走去。再次傾聽風的聲音,你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那一句呵護,那一紙承諾,已經隨風輕輕飄落。

知己相得是緣分,是兩個人不知不覺相互走進彼此的心中,長駐在靈魂中。風一動,聲一止,便湧上心頭,回味無窮。愛亦悠悠,恨亦悠悠,都不能輕易抹去曾烙下的印痕;喜也罷,怨也罷,都不會輕易忘卻曾令人心顫的聲音、曾令人心動的倩影。

平淡的生活,簡單中也自有情趣。淡雅如玉、淡泊明志、淡然處世。淡是一種生活態度,有的人要過濃濃的生活,有的人要過平淡的生活;有的人總在榮華富貴裡找自己的幸福安樂,有的人雖然茅屋三椽,松竹數株,從平淡中也能找到自己生命的安住處。試想仰臥在大自然的搖籃裡,枕著歲月的臂彎,依著時光的輕柔,心漫步在淡淡的微風裡,把過往凝聚成一朵花的淡雅,好比空谷幽蘭的靜美。

總愛在寂寞的時候,懷念一段老舊的時光;夜遣情傷,故人何在?星霜茫茫,看著窗外蕭條的風景,會覺得自己一瞬間蒼老瞭些許;灰白的天空,灰白的心情,平淡的日子,如水的情懷。

我喜歡你的文字,為瞭不打擾你,我會自備幹糧茶水,有時我會為你捧上一捧鮮花,或者為你切上一壺好茶。你的文字讓我陶醉,我總喜歡在你的文字裡尋找,尋找屬於我的那一方凈土,在那裡我可以呢喃私語,可以伴星賞月;可以聽落花流水,可以看奇峰異景;可以聆聽你的心聲,可以訴說我的靈魂。

我想要的生活,是素而不寂,暖而不膩,且帶著煙火的氣息,與親人相暖,與朋友同行,心有可依,情有所靠,不說天長地久的話,隻與珍惜相親,忙瞭就什麼都不想,閑瞭看看文字中的日月山水,那裡有我向往卻達不到的岸,遠離塵世喧囂,自我陶醉一翻。

回首那時,年華靜美,隻一眼便似千年。我眼波帶醉,贈你一世溫柔,海枯石爛不分離。任憑那些倒扣在流年深處的寂寞,在一縷淡淡的荷香裡生根,發芽。爾後,開成荷的模樣,日日為你傾城。

或許,就在我快要把世界遺忘的一刻,而心中唯獨不願忘記,我的城你來過,恰似一首小詩的情韻,不經意間惹瞭我的愛戀。此時,冷月伴無眠,拈一縷文字裡的情結,低眉相思處,一盞禪茶平淡瞭流年。若回首,記憶中青梅煮酒的往事,註定是桃花樹下賞風聽吟的一場曾經花事。

雲靄迷茫,暗淡成灰白憂鬱的霧障,遮住瞭一些若隱若現的實物,條件反射般地改變行人心中的冷暖情緒。像一種不能釋懷的心態,盤桓在空空蕩蕩的寒噤中,被聲聲放縱的風吟,吹斷瞭枯燥乏味的秋途。

一場秋雨過後,酷熱的天氣被微冷的秋給取代瞭,望向那西窗戶,幾片殘霞似乎還剩一絲氣息,垂掛天邊,此刻雖有無限夕陽的美景,卻到瞭已是近黃昏的時刻。

如果說我們是彩虹,那您就是太陽,給予我們七彩之光,如果說我們是魚兒,那您就是水中的空氣,給予我們新的呼吸。如果說我們是小草,那您就是春季的雨滴,給予我們生命的源泉。

70後追憶小時候的說說

昨天再苦,都要用今天的微笑,把它吟詠成一段幸福的記憶;曾經再累,都要用當下的遺忘,穿越萬道紅塵,讓心波瀾不驚。人生最大的榮耀不在於從不跌倒,而在於每一次跌倒後都能爬起來。回憶是件很累的事,就像失眠時怎麼躺都不對的樣子。有時候往往直到離開,在回憶裡,才能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一座城。

獨塵出於幽篁的魂魄,面對恣肆的風霜,攜一身素雪,大義凜然的翻過潮濕的冬天,在天地間往返,汲取山水的靈氣,滋潤詩意,將剛正不阿的氣節,拼命上拔,縱使猙獰的風,切割著憂憤的情感,也不作蕭疏的頹然。

有的落葉黃燦燦的,像秋天的稻穗;有的落葉紅彤彤的,像鮮艷的紅領巾;有的落葉是綠色的,可是上面有許多黃色和黑色的斑點,像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有的落葉是黑褐色的,像一杯濃濃的咖啡……

時光的仰首間,生命的起伏間,有多少世事,能如清水滴石般的清透;又有多少故事,都能書寫完美的結局;人生,總有停靠的船,也總有擱淺的灘,總有彎彎曲曲的路,也有高高低低的山;生命,最美的銘記,總是來自百轉千回間,陌上花開的驚鴻一瞥。一瞥清鴻,千裡之外;一瞥日月,縱橫之間。

挽一抹雲淡風輕,行走陌上,柳絮飄飛,枝繁葉茂,鳥語婉轉,聞小草野花的清香,觀天上雲朵的卷舒,看田野麥浪的起伏,心境明媚似斑斕。遠處一小院的籬笆墻,宛如一條綠色的絲帶圈住瞭各種碧綠清幽的小菜苗,牽牛花和金銀花爬滿短墻,細風斜陽中,掛著,醉瞭路人的容顏。

風掠過記憶的年輪,卻帶不走歲月留下的斑駁;阡陌年華,駐足回眸,季節以悄然流逝,傾聽白晝遺落在黑夜的惆悵,任思緒狂妄飄灑,嘆紅塵錯落,情緣深重,任點滴的思念獨自飄零。

一個清輝的夜晚,秋風在空氣中微微的流動,預示著最後的離別即將到來,泛黃的樹葉緊緊的簇擁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失散在瞭海角天涯。連高空上的明月,也不忍心看到這最後的離別,情不自禁的喚一朵最近的雲朵,遮住她那朦朧的視線。

從一方天堂,到一處煙火,從一朵花開,到一片葉落,歷經大半個年頭,隻為那觸目驚心的一眸,然而,梅猶自不肯憐憫,依然執執念念,我行我素。許是冬還不夠寒,風還不夠烈,許是在等待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交融,雪,猶自高高的掛在半空,遊蕩,無視這一切。

幽婉的笛聲,是你穿透寒風的向往。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世間對美好的暢想。最初的回眸淺笑,一定暖瞭你腳步的蒼茫。期盼飛入裊裊的音韻,跋山涉水,漫過所有的蒼涼,采集瞭朝霞和夕陽,作月色的霓裳,與雲水執手相望。不遠處,誰將春天的歌謠,輕輕吟唱……

有兩個人,總是說不在乎對方,卻總是戀戀不舍的依戀。有兩個人,明明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傷的很深,卻總是無條件的相信對方。有兩個人,對方的開心,對方的難過,卻總是相互牽絆著。有兩個人,明明說要忘記,卻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就想起。

雨,淅瀝如春,酒色花開。望雨消愁,卻彌漫上瞭這一季的心頭;秋風蕭瑟,卷起一陣陣的鄉愁。故都的秋,葉黃瞭吧!許久未歸。那滿山滿山的楓樹,是否飄零如葉雨而墜;那河畔的清柳,是否枯枝已瘦孱的隨風搖曳;故鄉,秋是否席卷而來?春離秋未歸,遊人起念愁。難有對鄉音,今秋一聲漏。

油菜花香,金黃村野,致是故鄉,最難寄還。細雨如絲,絲絲縷縷;清風入身,身身涼爽;也隻有入眼這真正的田野,心還這心心念念的故土,才有這般欣慰,這般黯然,回來瞭,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那麼記憶猶新,仿佛閉著眼都能知道哪條泥濘的路,是傢的方向。

成長是一棵樹,總是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快樂長大;成長是一株草,總是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長滿大地;成長是一朵花,總是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開滿山頭。

午後,陽光柔柔的照在西山此時的西山,是寂然的光線,有些奪目明晃晃地折射在嶄新的村莊春風,微微顫動一樹陌上的綠葉點點光芒,閃爍瞭春詞幾隻山雀,嬉戲林間,時而低吟驚醒,午後的夢立在村莊的老宅前看一株初綻的米蘭,聞幽香飄浮真想與你對坐窗前品一茗清茶聽一首梵歌悠悠的,在你我的心空輕輕蕩漾。

親情是一把結實的傘,為你遮風擋雨;親情是一件厚厚的棉衣,為你抵禦嚴寒;親情是一張柔軟的床,你累瞭,讓你忘記疲憊;親情是一條幹爽的毛巾,你哭瞭,為你拂去心中的淚水;親情是一杯甜甜的冰紅茶,你笑瞭,讓你從嘴裡甜到心裡……

夜深人靜的時刻,更適合手捧詩卷,與唐詩宋詞裡,看長袖善舞,聽風月有聲。寂寞的不再是一個人的孤單瞭,熱的茶水,就暖瞭心扉。與詩情畫意中,就著寂寞喝下,回味,無窮。

眉含羨。嘆花春去如流水,衣錦風華,帶笑看,誰傢女兒;勝似桃花放…依紅袖,畫蛾眉,倚金屏,雲路香塵思琇閣…欲別無言,含羞待月,解有情花語。春欲暮,倚欄望,香霧濃,魂銷千索,庭萱草長,夜來皓月正明,映在眉彎……

普通,一切歸於寂靜,沉寂瞭約定的期限,還是冰封,華麗的轉身後,嘴角的一絲弧度,不是笑容而是自嘲,強忍著咸咸的苦澀劃過……即使宿命早已註定普通,為何還有要經歷轉角……

林下相逢,不問因果。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奔走,會突然發覺,那些說好瞭攜手天涯的人,竟早早分道揚鑣瞭。這世上豈有真正不被更改的諾言,縱是山和水,天與地之間,也會有相看兩厭,心生疲倦的一天。所以,淡然心性,各安天命,如此,就真的簡單瞭。

那高掛枝頭毫不起眼的白色槐花,真的讓人難以想到這馥鬱的芳香便自那裡向四處彌散,如空氣般將人團團圍住,這是一種深藏於心底的熟悉的香味,這是一種能勾起人無限懷想的香味,更是凝結瞭濃濃親情的母親的味道。

獨處在塵埃裡的回憶裡,廝守著兩個人的滄海桑田,緊緊依偎著點滴的回憶,妄自築著暖城的堡壘,恕不知,在塵世間一切因果輪回更替的季節裡,心已是疲憊不堪。豁然回首,原來那些曾有過的歡顏和約定,歲月的滄桑已掩蓋,化作瞭塵埃。

佳人如玉。飄逸淡雅,婀娜多姿。溫婉含蓄,熱情奔放。這是一朵開在心底的花,我的桃夭。你是艷的,仿佛天上落下的雲霞,含露吐英,旖旎在春的枝頭。煙雨蒙蒙,如同纏綿的情絲,滋潤著這靈性的生命,伸手捻著那一絲柔滑,一縷花魂。粉妝玉砌,鵝黃纖嫩,人面桃花相映紅,不知那明麗裡蘊含著多少寂寞。

時間的沙漏溫沉淀著無法逃離的過往,記憶的雙手總是拾取那明媚的憂傷。時間是一列永不停歇的火車,承載著我們賞閱走過的每一個風景。在時光流走的隙縫裡,我一直在回憶,回憶著那些流年裡傲然盛開的美麗。

快樂使人膚淺,我們在痛苦中成長,蛻變才會更瞭解人生。擁有一顆有分量的心,勢必是個心重之人。一個人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像一個人知道自己的臉面一樣,這是最為清醒的自覺。洗盡鉛華總是比隨意的塗脂抹粉來得美。所以做能做的事,把它做的最好,這才是做人的重要。

流年從來都如水,緣來緣去不由人,而遇見你,你就是我最美的緣。縱使流年如水,花期短暫,我也從不是那個賞花人,繁花落盡後,飄然而去。朝來暮去,秋去冬來,隻想在歲月的弦上,為你撥一曲高山流水,吟一曲平沙落雁;寒來暖去,深情不改,你依舊是我的陽春白雪,不念朝朝暮暮,欣然於兩心相知。

一直很喜歡著夜晚的路燈,那種散發著昏黃光芒的路燈。總會覺得那種形象太過適合夜的氛圍,適合每個在夜間行走人們的心情。總會覺得,路燈是一個守望者,它的燈光,是照在心底最溫暖的光芒,不管你是在何方,有著何種心情,那種昏黃,總是瀉下一絲慰藉,撫慰著一顆心。

我們都在思考,如何讓生活變得更高尚,其實這種高尚和任何外在形態沒有任何關系,它更像是一種人生觀的核心,和氣、理解、承擔,或者是一種簡單的協調,不管命運需要我們負擔什麼,我們也不可以背對著生活。

70後追憶小時候的說說

等待,是最自然的蒼老,絲絲微風中,感受心的沉淀,突兀的,看見瞭一束潔白的花,它多麼像一片羽翼,心哀它缺瞭一種飛翔的能力,真不然,或許還真能看見它用自己的生命,展開那一次用生命撰寫的華麗飛翔,那該有多美。

青衣水袖臺上華服繡舞,繾綣朱紅木椅,軟榻香花,追夢的路上人又是怎樣的匆匆,陽關古道,縱馬疾馳,不經意間遺落瞭許多本可拾於懷的花穗,錯過晨曦美景;而臺下終究錦袍佈衣難已取舍,戴著晶亮炫麗的鏈,轉瞬暮色四合,回望,世事而非,塵世寂寥,半箋芳華盡染,一切都回不去的原鄉……

怎麼能想到,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伸手掀起瞭遮在花苞上的蓋頭,滿樹的杏花早已悄然綻放,如煙似霞。

月落湖心,蕩著空靈,蕩著寒清。美景,竟投著慘憐。若說還有愁的話,就是那無從安放的琴和那無從擱淺的心,不敢去撫那琴,怕觸到那弦擱不下的音;不敢去觸那心,怕擾瞭這難得的靜,讀月,也是一場清修;卻始終讀不懂,這流水的繁秋……

或許,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完美,所謂的完美,隻是一種超凡的想象,月缺月圓,花開花落,這本身就是最美的境界。世界上本來就沒有最好,所謂的最好,隻是一種奢侈的超越,盡力而為,隨緣而行,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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