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蝴蝶一樣綻放的蓓蕾,我翻閱歲月凝滯的容顏,守護那無人理會的陰影,那向四面擴散的詞。
太倦時,有所保留的醒來,遠方的悲劇有時。
我的眼睛需要呼吸,我的愛人是我眼睛的氧氣。
心臟凌波微步地幫浦著,震垮瞭臉皮上幾萬幢屋。
淘亮底層無數雙眼睛的節奏,其中比較黯淡的那一雙來自我,有點迷惑的是你微醺的他。
在如鏡的夢裡,看不見身後那雙拳緊握的唇,數數那沉默的星辰。
當永恒開始降臨,一旦靠岸,曾經的顏色都會遊走。
徒勞地用雙手,溫熱著怕冷的掌紋,怕冷的指節還在關節上鐫刻著氤氳的詩。
薯條是盤子的綠茵,拼命吸收著太陽的鹽巴。
躲在蜿蜒思緒裡如河波幽轉,長枝椏點滿火光,轉瞬,燎至天明處。
我們很有默契的翻出愛情,便如同一棵樹上開滿瞭花等待結果。
沒有等雨下完我就累瞭,夢是一種奇特的能量,有人靠它飛翔有人被引導到另一個空間後就不願回來。
夜裡剛醒來的燈光,不知道該怎麼逃,昨天早就已經溜走瞭,黃色的波浪,弄濕蠟筆的翅膀。
有失華麗也不成方正,簡潔,隻為徒留一面生活的壓縮體。
看著流星劃過天邊,仿佛又是一個生命殞墜。
是悲傷深藍瞭面頰,微禿的發卻無法歸咎於歲月。
每天都要妨礙自己釋出過多善意,我的盒子是紙,才剛幹掉變脆,水漬已經泛黃。
沒事幹的四月天,手機裡播放著的浪漫正陪伴著被笑容亂啃的漢堡。
時常感覺到雖然你在我身邊,但彼此內心的距離卻好遙遠。
看著夜空細雨,聽著那雨聲輕巧的落下,就像落在心頭的玻璃上。
心事重重的表情,像是我故意讓它待在那兒,溫柔又多疑。
瞥見短暫的春天花瓣入泥的喜悅,雨夜裡沿著心墻,在鼻息下攀爬的被刈割的歲月。
把睡意從左耳倒出,流動的聲音很甜美,像星河在夜空蜿蜒而過。
深深吸瞭一口周遭空氣,這夾雜瞭迷離與巨大悲傷的城市,是一隻蒙塵的鏡子。
很深的夜喜歡給予人們不同的催眠,仿佛在夢境中起身看著熟睡的,做著夢或是進入潛意識。
用各種不同的音節讀誦,甚至書寫一種歷史的痕跡,天亮瞭,黑夜逐漸走向遠方。
心中有些落寞與失望,最急切想遇見的人,始終還未曾出現過。
一個人關在房間,點起瞭香煙,抽的卻是思念。
你是我冥想聆聽的一首歌,當宇宙風聲寂靜,璀璨風華,我們已經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