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國治《流浪的藝術》:去旅行吧,也許會有新的收獲。最好沒有行李,若有,也不要太貴重。乘火車一站一站的玩,見這一站景色頗好,說下就下,完全不受行李沉重所拖累。
每一次想你,我都得提醒我自己,如果你想和我聊天的話,你早就開口瞭。
看到有短信很開心,結果卻發現不是你的又很失望。
當你把一個人從想念變為想起,那就代表他已在你的生活中蒸發掉瞭。
命運如同手中的掌紋,無論多曲折,終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要為舊的悲傷,浪費新的眼淚。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我們總會在不設防的時候喜歡上一些人。沒什麼原因,也許隻是一個溫和的笑容,一句關切的問候。可能未曾謀面,可能志趣並不相投,可能不在一個高度,卻牢牢地放在心上瞭。冥冥中該來則來,無處可逃,就好像喜歡一首歌,往往就因為一個旋律或一句打動你的歌詞。喜歡或者討厭,是讓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廖一梅《悲觀主義的花朵》:為愛而生,很多人這樣標榜自己,為愛而生?不,我不為愛而生,愛是我躲之不及的怪物,是人生對我拋出的媚眼,顧盼有情中生出的一點眷戀,是這世界將你抽空,打倒,使你放棄尊嚴的唯一利器。別大言不慚地談論為愛而生吧。
不如就承認一下,我們沒有那樣堅強,也不想那樣刀槍不入,我們隻是想被溫暖地抱一下。
席慕容:我一直想要,和你一起,走上那條美麗的小路。有柔風,有白雲,有你在我身旁,傾聽我快樂和感激的心。
米奇•阿爾博姆《相約星期二》:你一旦找到瞭生活的意義,你就不會想回到從前去。你想往前走,你想看得更多,做得更多,你想體驗六十五歲的那份經歷。
果情感和歲月也能輕輕撕碎,扔到海中,那麼,我願意從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語,我愛聽,卻不懂得,我的沉默,你願見,卻不明白。如果你認識從前的我,你就會原諒現在的我。
一句我愛你,換瞭多少人?說瞭多少遍?
無論什麼時候,你都需要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底線,因為很多時候有些人他會一點一點磨消你的底線,當你沒有底線的時候,你就完全被別人控制。
當你在高處的時候,你的朋友知道你是誰;當你墜落的時候,你才知道你的朋友是誰。
格雷厄姆•格林《戀情的終結》:你對我的好,某種程度上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東西。我們失去瞭聯系。我們在同一片沙漠裡,在尋找的也許是同一眼泉水,但卻相互看不見,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我之所這麼說,是因為要是我們在一起的話,沙漠就不再會是沙漠瞭。
幾米《在心中每天開出一朵花》:總在快樂的時候,感到微微的惶恐。在開懷大笑時,流下感動的淚水。我無法相信單純的幸福,對人生的欺負悲喜,既坦然又不安。
《迷失東京》:越是瞭解自己的個性和需要,就越不容易被外界影響。
渡邊淳一《失樂園》:愛情真是不可思議,或者說,是一種宿命。
有些愛一直沒有機會愛,等有機會瞭,已經不愛瞭。
魏劍美:生活的陰差陽錯總是讓人啼笑皆非。做個樂觀前行的人其實需要巨大的內心力量,以及獨自品嘗誤解污蔑輕慢敵視挫折等諸種人生況味的淡然與超脫。即便所有的人都背叛瞭你,也不要放下心的驕傲。即便所有的人都贊美你,也不要改變心的謙和。
冷,像被寂寞掏空瞭心窩;憶,穿越過去時空的惡魔;淚,灑在你我坐過的角落。
我以為終有一天,我會徹底將愛情忘記,將你忘記。可是忽然有一天,我聽到瞭一首舊歌,我的眼淚就下來瞭。因為這首歌,我們一起聽過。
九夜茴《初戀愛》:初戀這東西很好也很壞。好的是,我永遠記得我的初戀是誰。壞的是,我往往失去瞭他。初戀這東西很壞也很好。壞的是,我不知道我是誰的初戀。好的是,不管是誰他一定記住瞭我。
我一直以為,我還喜歡著,我突然發現,原來住在我心裡的,是回憶中的他,而我——忘不掉的是我對他付出的感情,而不是他。
有時候,那種莫名的壓抑常常讓自己透不過氣,可是又無處可逃。心底好像有一個蹲在墻角啜泣的孩子,一聲一聲,把自己的眼淚也要勾出來。
我們必須在愛中成長,為此我們必須不停地去愛,去給予,直至成傷。
饑餓,能保持清醒頭腦。寂寞,能復原人性缺失。擔當,能解決一切問題。時間,能給出一切答案。
紀德:當哥倫佈發現美洲的時候,他知道他航向何處嗎?他的目標隻是前進。他自己就是目標,逼著他向前走。
在人生清醒的時刻,在哀痛和傷心的陰影之下,人們離真實的自我最接近。
樂嘉:相信你的耳不如相信你的眼,相信你的眼不如相信你的腦,相信你的腦不如相信你的心。相信有回報,內心為自己自豪;不相信亦有回報,下次遇事可不盲從,有獨立思維。
容易走的都是下坡路。
愛上一個人並不可怕,怕的是一發不可收拾;分手並不可怕,怕的是一直還放不下;孤單並不可怕,怕的是一直孤單;輸瞭並不可怕,怕的是一敗塗地;錯瞭並不可怕,怕的是一錯再錯。
尋找一個漂亮的女人並不難,尋找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也不難,尋找一個能夠理解你,支持你,像情人一樣愛你,像母親和姐妹一樣關懷你的女人,才真是難。
原來讓一個人變強大的最好方式,就是擁有一個想要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