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錯瞭人,每天都是愚人節;愛對瞭人,每天都是情人節。
英國影星費雯麗的悼詞:她如此美麗,以至不該如此真實;她如此真實,以至不該如此美麗。
柴靜: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心靈沒有歸屬,不管你知不知覺,承不承認。
你要生活得隨意些,你就隻能活得平凡些;你要活得輝煌些,你就隻能活得痛苦和復雜些;你要活得長久些,你就隻能活得簡單些。
不管有沒有柔軟的內心,我們起碼要具備堅強的外表。成年人的世界更多荊棘,披荊斬棘,全靠這一副肉身。若不小心應對,難保不滿身傷痕。
生命不是一場賽跑,而是一次旅行。比賽在乎終點,而旅行在乎沿途風景。
我不貪心,隻有一個小小的願望:生命中永遠有你。
三毛:你不死,你不死……要到你很老我也很老,兩個人都走不動也扶不動瞭,穿上幹幹凈凈的衣服,一起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說:好吧,一起去吧。
戀愛就像口香糖,時間長瞭就會索然無味,可是不管我們把它丟在哪裡都會留下難以抹去的痕跡。
自己還是要靠自己拯救。真正的痛苦,沒有人能與你分擔,你隻能把它從一個肩頭,換到你的另一個肩頭。
我一直喜歡下午的陽光,它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會有轉機,相信命運的寬厚和美好;我們終歸要長大,帶著一種無怨的心情悄悄地長大;歸根到底,成長是一種幸福。
帕斯卡爾《思想錄》:你有兩樣東西可輸:即真與善;有兩樣東西可賭:即你的理智和你的意志,你的知識和你的福祉;而你的天性又有兩樣東西要躲藏:即錯誤與悲慘。
人生短短幾十年,不要給自己留下瞭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無謂壓抑自己。
若愛,請深愛,如棄,請徹底;曖昧,傷人傷己。
我要的避風港,不是一座房子,TA其實很小很小。就和你的心一般大。這個避風港放得下,一滴淚,一個擁抱,一句情話。
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感。
有時明明氣得要死,可是,面對某些人,那罵人的話也變成瞭情話。
蔡志忠:一塊冰在撒哈拉沙漠,被太陽融化得隻剩小小一塊。冰感嘆著說:“沙漠是冰的地獄,北極才是冰的天堂。”沙對冰塊說:“冰在沙漠時才最珍貴,冰在北極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如果我們處於苦難絕境,正是顯彰最高自我價值的時候,處於太平順境之時,無論是誰大傢都相差不多。
把心交給在乎它的人。
最真最深的愛,不一定是要得到她,而是她幸福就好。
其實對方不喜歡你,你再怎麼追也沒用,對方喜歡你,根本不需要挖空心思去追。或許真有一天他被你的誠意所打動,可最終大多還是會分手的。因為愛情不是感動,你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侶,即使一時接受你,將來碰上他心儀的那一位,一樣會離開你。
《寫在身體上》:你不曾真的送出你的心;你隻是時不時地把它借出去。如果不是這樣,我們怎麼能夠問都不問地就把它拿回來呢?
命運一半掌握在上帝手中,另一半掌握在自己手中。成功就是用自己手中的一半去贏得上帝手中的另一半。
世界太大,生命這樣短。要把它過得盡量像自己想要的那個樣子,才對。
花光所有的時間去追尋珍珠(一切名利),最後困住的會是自己。
亦舒《我的前半生》:女人最享受是這一段時光,責任尚未上身,身邊又有個可靠的人。
幸福其實往往比我們所想象的要簡單很多,問題在於如果我們不把所有復雜的不幸都給探索經歷一遍,不把所有該摔的跤都摔一遍,不把所有的山都給爬一遍,我們就沒法相信,其實山腳下的那塊巴掌大的樹蔭下就有幸福。
小時候,書包太滿,裝不下的夢想,就丟掉瞭一些。
人總是在遭遇一次重創之後,才會幡然醒悟,重新認識自己的堅強和隱忍,所以,無論你正在遭遇什麼磨難,都不要一味抱怨上蒼不公平,甚至從此一蹶不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過不去的人。
交許許多多的朋友不是什麼奇跡。真正的奇跡是當所有人都棄你而去的時候,還有一個朋友堅定的站在你一邊。
累瞭就睡覺,醒來就微笑。
如果我的未來有你在,其他一切我都不怕瞭。
一直覺得妥協一些將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當你的底線放得越低,你得到的就是更低的結果。
精神病學傢兼作傢伊麗莎白有個說法:人好像彩繪玻璃窗。當外頭有陽光時,玻璃窗看起來毫不起眼;然而一旦黑夜降臨,隻有從裡面發光,他們真正的美才會顯露出來。換句話說,整容無法給你充滿喜悅的人生,法拉利也不會讓你被數百萬人敬仰。唯有打開點亮內在的美好,才能照亮自己,照亮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