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婚的時候給我張請帖吧,我想嘗嘗這世界最苦的糖,想喝一喝這世界最烈的酒。最後我想看看,以前那個,我喜歡得連尊嚴都可以丟掉的男生,最終到底,娶瞭一個怎樣溫婉動人的女子。
點燃的不是香煙,燒掉的也不是思念,煙沒抽完,卻想瞭她千萬遍。
像我這種上課從來不聽講的人,如果突然抬頭瞭,一定是因為你在回答問題。
人生總會散場,隻是後來,孤街沒瞭浪人,深巷沒瞭老貓。
我們都太膽小瞭,民國時不敢做軍閥,亂世裡不敢去起義,太平盛世不敢說我愛你。
如果愛隻是說說而已,那啞巴怎麼辦?
“我以前喜歡過你”“略有耳聞”
我寫瞭幾百字,刪瞭幾百字,在寫瞭幾十字,刪瞭幾十字。我寫瞭幾個字加瞭幾個字,然後又刪瞭幾個字,看著張白紙,我寫給你的詩,縱滿腹心事,竟空無一字。
人一旦有瞭感情,就窩囊得不行,你說要敬往事一杯酒,再愛也不回頭。實際就算你醉到黃昏獨自愁,如果那人伸出手,你還是會跟她走。
我等你,青山白骨也等你,你不來,風雪吹滿頭就當是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