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能够看的很远却并不陡峭的高度。——余秋雨《山居笔记》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人的一生要接触很多人,因此应该有两个层次的友情:宽泛意义的友情和严格意义的友情。没有前者未免拘谨,没有后者难于深刻。
最恣肆的汪洋直逼着百世干涸,最繁密的热闹紧邻着千里单调,最放纵的游弋熨帖着万古沙漠,竟然早已全部安排妥当,不需要人类指点,甚至根本没有留出人的地位。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感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刻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因此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感情的。
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一定埋藏着最深刻的逻辑。
应对诬陷,不好反驳,不好申诉。不好企图与诬陷者对话,不好企图让旁观者怜悯。没有阴影的高楼,必须还未曾建造;没有藤缠的大树,必须还气节未到。——余秋雨《北大授课》
我们说那天出事的时候没有演出,是正因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们在清理火山灰的凝结物时没有在那里见到可认定为观众的大批“人形模壳”。什么叫“人形模壳”呢?当时被火山灰掩埋的人群,留下了他们死亡前的挣扎形体,火山灰冷却凝固时也就成了这些形体的铸模硬壳。人体很快腐烂了,但铸模硬壳还在,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一旦发现这种人形模壳,就用一根管子把石膏浆缓缓注入,结果剥去模壳,人们就看到刘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连最细微的皮肤皱纹血管脉络都显得清清楚楚。
干净的痛苦必须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罗丹说,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东西。我们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凿掉那些异己的、却以朋友名义贴附着的杂质。不凿掉,就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自己。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
当代大都市的忙人们在假日或某个其他机会偶尔来到江南小镇,会使平日的行政烦嚣、人事喧嚷、滔滔名利、尔虞我诈立时净化,在自己的鞋踏在街石上的清空声音中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久,就会走进一种清空的启悟之中,流连忘返,可惜终究要返回,返回那种烦嚣和喧嚷。
寄语:余秋雨选择恰当的、富有诗意、表现力的语言加以表达,这些语言具有诗的美感,从而把复杂深刻的历史思想和文化说的深入浅出,平易近人,可读性很强,送给读者阅读,余秋雨经典语录,偏僻入里,字字珠玑,快来看看吧。